三天的日子說混也快,依舊是百無聊賴。 白天伺候鴿子,晚上散步上網(wǎng),有時候無所事事,有時候也很繁忙。 前天晚上7點吃飽,7點13分出發(fā),一路向北,斜插九一廣場,途經(jīng)禹城一中,直奔大禹公園,夏季到公園來看魚,也許能遇到驢,暴走兩大圈,觀看了公園西南邊跳舞的人群,世界熱鬧,內(nèi)心落寞。大禹公園不適合晚上鍛煉,樹多,人多,光線差,一池死水,充滿肅殺之氣;氐郊9點,也到家了,雨也到了,嘩嘩嘩嘩。 昨天上午趕了集,孤家寡人,也不買菜,也不饞,看什么也不好吃,只買了一袋子玉米,本來行情是一塊一,花了一塊一毛五,好點,準備遇到個大戶,讓他送一車來。剛往回來,接到電話,扔下玉米,去看鴿子了,來回八十多里,新電動車才損失一個電,著實震撼,更震撼的是65萬一羽的逃籠鴿,賣幾百都沒要,轉(zhuǎn)眼人家查到出處,多少錢也不賣了,可見機會稍縱即逝,認為自己好鴿子用不過來了,光想著賣,再好也不往家買了,這理念顯然是錯的。幾萬塊一只的劃拉到幾個,現(xiàn)在手里就缺幾十萬上百萬的,就是啥用沒有,幾百塊買來當觀賞鴿養(yǎng)著,心里也舒坦啊,遺憾。 昨晚實在沒有胃口,六點半就下了樓,順著樓南小路,穿過荒草坡,走到沿河公園,看了一會兒下河的,雖然接連淹死了倆人,但南頭到北頭,人還是很多,男女老少,光腚拉碴,玩的不亦樂乎。我沒下,感覺水不是很干凈,另外穿著褲衩背心去的,穿著下吧,上來是濕的,扒光了下吧,似乎不雅,有些娘們孩子在場,我近視眼,看不清人家,但人家不見得看不清我,不劃算。 一路向南,到了漢槐街再向西,在湖濱菜市場買了倆燒餅,然后去了伙計干的燒烤攤,計劃是烤五六個蝦,再喝瓶啤酒完事,看到烤全羊像是真的,簽子也像寶劍一樣,威武雄壯,就要了一串。喝著冰鎮(zhèn)啤酒,啃著羊肉,扒著蝦,吃完倆燒餅,居然很飽, 繞新湖半圈,去新湖南廣場看了跳舞的,領(lǐng)舞的跳得最好,四十來歲的女人,比我長得彪悍,全身疙瘩肉,繞舞者一圈,可能因為光線差,也沒見到認識的,然后見噴泉開噴,又看了十分鐘噴泉。 新時代廣場樓前是青島啤酒節(jié),站在舞臺東南方看了節(jié)目演出,男主持人口才不錯,也很搞笑,女演員身材高挑,打扮新潮,歌唱的一般,只是比較善于互動,但臺下人群都沒什么藝術(shù)細胞,目光也好像都停在她光潔的大腿上,所以基本沒什么反響,我本來喜歡起哄,但現(xiàn)在歲數(shù)大了,又不喝人家的啤酒吃人家的菜,所以表現(xiàn)的略顯沉穩(wěn)。我在那呆了挺長的時間,倒不是看上那女的了,事實上近視眼什么也看不清,她給我的最大印象就是四斤來的啤酒,端起壺子,咚咚咚就下去了。呆那么長時間的原因,只是喜歡震耳欲聾的音樂和活躍的場上氣氛,連肝都隨著音樂狂顫的感覺很解悶。 又去了地下廣場,轉(zhuǎn)了一大圈,想買吃的東西,還是看什么也不好吃,于是空手而歸。 就這樣到處流浪,內(nèi)心是流浪狗的孤單寂寞和空虛無助,外表卻是雄赳赳跨過鴨綠江的志愿軍戰(zhàn)士的英勇和豪邁。可見人都是有兩面性,你聽到的,看到的,不見得就是事物的本真。 前晚電閃雷鳴,一夜聽雨,沒怎么睡,昨晚依然電閃雷鳴,不同的是更加猛烈,整個房子和我都在陪著炸雷驚顫,鋁合金門窗隔斷都咣啷啷地跟著響。早晨起來,發(fā)現(xiàn)樓南已經(jīng)溝滿壕平,水把路都淹了,天爺爺真厲害。 八點多起來,突然就空虛的死去活來的,想這個,想那個,但好像誰也沒有想著過我,這個世界好像只有我是多余的。 煮了方便面,放了倆雞蛋,倒了半瓶子香油,撒了很多胡椒粉椒鹽一類的,克服困難喝下去,爬上樓頂,換水,喂食,一個多小時,清理了曬棚,用水沖洗干凈,又到了十點多,想抓一些鴿子去殺掉,但冰箱滿著,送又送不出去,一考慮這個,又痛苦的不行了,趕緊從樓頂下來,避免一時想不開,“噗塔”一聲跳下去。 “平生只流兩行淚,半為浮生半美人!边@話好。人是高級動物,高就高在有豐富的內(nèi)心世界,但浮生若夢,有太多太多的無奈,所以每個人都很孤獨,有的人,即使外人怎么看怎么幸福,但自己卻始終感覺孤苦無依。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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