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是考試的間隙時間,本計劃好好伺候鴿子,但懶得做。 時間雖然寬裕了,但花在鴿子上的時間基本還是那么多。以往夜以繼日的陪著鴿子,哪里也不去,飯也顧不得吃,水也來不及喝,也不覺得累,也不覺得煩,日子總是很充實,F(xiàn)在不行,幾天來感覺百無聊賴,孤單的死去活來的,好像很多很多年都沒有過這種感覺,因為從小到大我本來就是個習慣于自己玩,而且特別能耐得住寂寞的人。 早晨來學校上早操,跑的滿頭大汗,回到家伺候鴿子,從樓頂下來飯還沒熟,太太放假了嘛,起的也晚。 吃飽了八點多很多了,還是決定上班,因為實在是沒事做煩得慌。 大門上遇到同事,她拿幾張紙遮著臉,我回頭說:“體育測試光天堂傘發(fā)了一大摞,你不用,非拿幾張紙!”再回頭,已經(jīng)進了學校,倆考核科的正端個夾子記人名呢,來的這個巧,這個不小心啊,這下全勤不了了。感覺即使遲到也比無所事事強。 三批幼鴿已經(jīng)大部分扔出,黑壓壓一片,數(shù)也數(shù)不過來,昨晚說好要上樓頂選鴿子殺,因為我感覺我送的鴿子有人已經(jīng)吃光了,我這些鴿子就是該送人吃的,人家只要想吃,殺哪一個我也不會心疼,現(xiàn)在人遠比鴿子重要。 太太說怎么整天殺鴿子啊,冰箱里還有呢,要求一起去糖城廣場玩,于是作罷,只能再選時間。 這些天每晚上都會去散步去游玩,主要去大廈或者去廣場,基本不買什么東西,就是轉著玩,一走就是兩三個小時。太太和女兒還看看賣的各種東西,我則只看人,給行行色色的各色人等相相面,看看那些又老又丑又胖的舞者,還是二十年前我說的那句話有概括意義:百無聊賴的人們一瘸一拐的扭著。會遇到很多認識的人,太太對我概括的也很經(jīng)典,太太說天底下長得稍微有點姿色的不管老太太還是小姑娘,我都認識。 想選幾個送到BOB,因為只有它比賽時間較晚,早熟的幼鴿有五個月足夠了,相反年齡大的光想著干那個活兒,更不見得能飛好。雖然BOB也是不上手探視,雖然我決定了不上手的公棚一律不交,但還是覺得該賭一把,這么多好鴿子不去賭把大的總覺得可惜,怎么能死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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