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勒”是我養(yǎng)的一條小狗,德國牧羊犬,狗齡大概50天啦,由于最近幾天的忙疏忽了對它的觀察,結(jié)果病了。 早上起來到樓上喂鴿子,順便喂下“貝勒”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不吃飯,在一旁觀察了半小時,看它走到墻角拉了大便是稀的,而且還嘔吐。我的腦子立馬缺氧,我知道壞了,“貝勒”病了。于是快馬加鞭,倉皇趕到寵物醫(yī)院,醫(yī)生詳細了解下“貝勒”的病情,建議我做個檢查,抽血化驗,說有便于對癥下藥,我同意了。說真的,這是我第一次帶狗看病;灲Y(jié)果一出來,知道“貝勒”得了細小病毒,養(yǎng)鴿子我知道鴿子有腺病毒,但是狗還是初次喂養(yǎng),細小病還是不知道,醫(yī)生說比狗瘟輕一點。鴿友們有知道的嗎?具體情況是這樣的,狗狗沒有精神,不吃食,嘔吐,拉稀便,嚴重的,發(fā)熱拉血便,那就沒有治啦。得知病情那么嚴重,我的心情也一落千丈。問問醫(yī)生有沒有治療的價值,醫(yī)生的回答也是盡量,但是不敢保證狗能康復(fù)。 具體怎么治療,醫(yī)生說掛水,稱了一下體重,按體重下藥,列出了藥的清單,算了一下價錢,連化驗加打針要240元,我滴乖乖,真貴,而且這還只是一次,這病要看一個禮拜,也就是說一天要二百的開銷給“貝勒”看病。我一算,媽呀一個星期下來一千多塊出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治愈。說真的有點打退堂鼓,就咱這家庭狀況,人都吃不上了,別說狗。沒辦法厚著臉皮給醫(yī)生討價還價,最后敲定一天一百六,這我都是咬牙跺腳答應(yīng)的,誰叫你和鴿子都是我的心頭肉。這要是俺家娘子知道,絕對干仗不把我撥了,我都跟你們姓。上午打完掉水,下午還要來。 到家娘子劈頭蓋臉就問:“哪里去了?”我說:“給“貝勒”看病!薄岸嗌馘X。俊蔽野240壓縮了一半多,“80!本瓦@說出去都偷偷摸摸看看娘子的臉色,果然不出我所料,俺娘子的眼瞪的跟牛蛋似得,一陣緊箍咒口水朝我噴來:“啊,你出息啦,你有錢啦,你一天掙幾個熊錢,你給狗看病。我看你兒子病了,你都沒那么緊張,狗腦子……”罵吧,誰叫咱有錯,好男不和女斗,等你的狂犬病瘋過去,你自消停。中午吃飯,爸媽知道后,又是家庭批斗會,飯也沒吃順當,上床暈會去,不行啊睡不著,下午還得去,要看一個禮拜,錢從哪里來?得想哲,說實話,不是咱自夸,正事咱不行,斜事閉眼都是點子,我相信鴿友們家里的夫人和我家娘子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女人天生的弱點,愛美、攤小便宜,贊同的鴿友頂一下。就這招一用一個準,把俺娘子喚來,小心的說:“咱家“貝勒”好歹是條生命,總不能看它死吧,下午再打點,有好轉(zhuǎn)就停針!蹦镒觿偮犛悬c應(yīng)激,我壓住她的火,說那天在市里看見一款手機很適合你,話風(fēng)一轉(zhuǎn)立馬火苗漸小,打鐵要趁熱,我又苦口婆心的給她打針,上蒙汗藥,騙來醫(yī)費。咱也安息啦。 驅(qū)車帶“貝勒”去醫(yī)院,路上遇到一個養(yǎng)狗的朋友,下來問問有關(guān)于養(yǎng)狗的知識。他看下狗告訴我:“這病不好治,你到寵物醫(yī)院去看,那醫(yī)生還沒我的技術(shù)好,都是坑爹,你就到咱村醫(yī)院,用點人用的藥,給它看看,也算是盡咱的心,好與不好就看命運,說你這狗也沒有看的必要,爛狗一條!闭f話的時候,農(nóng)村就這樣,看熱鬧的人就多,三三兩兩的也往這湊,都來看“貝勒”,得知我給狗看病花錢的時候,說我什么的都有,說我瘋啦,說我有錢,說有這些錢買什么吃不好,給個畜生身上花那么多錢人品有問題,連熏加炸,我耳朵都磨出醬子來了。我把耳朵一堵走人,想著俺朋友說的有道理,來到村醫(yī)院,花了23元,開了兩瓶掉水,回家打。 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你行行好,保佑俺家“貝勒”度過這一關(guān)吧,“貝勒”病了,真是病在它身,疼在我心。我還要用它給我保護鴿子那,你看待我這樣的心情,就可憐可憐這條生命。 這次沒談鴿子,不知道在中信網(wǎng)算不算是犯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