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正在廚房里忙活著,“爸爸,咱今天能不能殺只鴿子吃呀!笨炝鶜q的兒子咧著掉了兩個(gè)牙的小嘴,笑瞇瞇地望著我的臉說道!靶小,我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其實(shí),這幾天我正殺意漸濃,公棚比賽已接近尾聲,鴿糞一天比一天多,而鴿糧卻一天比一天下的快,淘汰誰呢,我的腦海像電影回放一樣快速運(yùn)轉(zhuǎn)著,對(duì),就它啦,平輩公棚四只中除一只象祖父的小有斬獲外,其余三只全流浪他鄉(xiāng),半年中它在家飛也不盡力,每次第一個(gè)落棚,影響得其它鴿子也飛意漸無,更可惱的是在前天下午家飛中,與近鄰鴿子合群后竟當(dāng)晚夜不歸宿,于是它自然而然地成了盤中餐。雖說有些武斷和殘忍,但看到兒子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還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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