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申城又下雨了,雖然不大,稀稀拉拉像N不盡似的,不過這下終歸又有話題說了,下雨天,鴿子不放飛,給鴿子放個假,把門關起來,一心研究白烏鴉系,孵化了好送公棚去。 我現(xiàn)在都不打申城的比賽了,畢竟這邊老鴿友比較多,雖然我臉皮很厚,但是這些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免得以后去菜市場撿菜葉子或者在小區(qū)被狗溜的時候碰到,被人指著鼻子說,看,就是這個吹牛逼的,白烏鴉鴿子千公里回,獎狀都是在學校門口買的自己用蘿卜戳的章。怎么滴,沒辦法啊,它丫的飛不回來啊,無奈當年高鐵還沒開通啊,要不我就坐高鐵給送回來的,不然我也是獎狀一大摞,犯得著拿建國初期的那些老黃歷獎狀和你們顯擺嗎?! 現(xiàn)在我覺得訓放太辛苦了,都改送公棚了,現(xiàn)在培育的幼鴿參加公棚比賽,要比過去參加鴿會組織的普通比賽檔次高,同樣拿幼鴿飛500公里比賽,獎金也比普通比賽高的多——雖然和我沒有毛關系。所以你們都看不到我的獲獎鴿哦,都是我在這自吹自擂。更主要的是養(yǎng)一個月后的幼鴿再不用自己管理、飼養(yǎng)和訓放飛比賽,公棚一訓放就丟完了。我在乎的是過程,過程,懂嗎?!至于結果,我是給公棚贊助費的,我擔心我要是不給這公棚贊助費,他們就經(jīng)營不下去要倒閉了,可惜了這么優(yōu)質的公棚,權當扶貧了。我那些肉包子,總歸是要喂狗狗的。 寫了半天,還是寫了和下雨有關的話題,這一下雨啊,我的話匣子就收不住,寫著寫著就跑題了,言歸正傳,我的標題寫的是下雨,我好歹要交代下,免得又是太監(jiān)文章。 這一下雨,我的老毛病就犯了,其實也不是大毛病,就是喜歡吹牛這毛病,還是沒治好,上次找大夫看了下,他給俺建議,不要吹牛,要改吹牛逼,你說我生活在申城這國際化大都市,一年到頭牛都難見幾次,還是我特意跟著訓鴿車去郊區(qū)才好不容易給找到的,我是見到一只就吹死一只啊,哪還管它是公牛還是母牛。你說這庸醫(yī)還讓我改吹牛逼,你說我哪里找去?! 你看我牛逼不?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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