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被沙塵肆虐過的每一處景物,此刻,都披上了圣潔的幔帳,沉靜中透著妖嬈,連空氣也發(fā)散出淡淡地馨香。在污濁成為常態(tài)中活著的人們,忽然間明白一個道理,為什么*把環(huán)境治理提到了如此之高的國家戰(zhàn)略?原來,清新的空氣、秀美的山川,同光鮮的衣服和美味的大餐同樣重要!飄吧,雪花,無論你勝梅三分白,還是偷梅一線香,每一寸山川河岳都用深深地敬意接納你。 18日回老家看望父母。快三個月沒見他們了,家中一切照舊;二老仍然奔波在老去的路上,步履蹣跚中,用藥、更用內(nèi)心的堅持與牽掛,同各種病痛進行著抗?fàn)。如果我有幸也能活到他們今天的年齡,會有他們面對多重磨難的毅力與樂觀嗎? 村里面最大的名人也在那幾天離世了,他叫丁武明,才62歲,是我的太爺輩。沒念過什么書,但天資聰慧,心有大愛。帶著村里人外出承包工程,他自己富了,跟著他干的父老鄉(xiāng)親也逐漸脫了貧。之后,他放棄本行,干起了中國古建筑微縮模型的事兒,并獲得國家級古建微縮模型一等獎和甘肅省民間藝術(shù)家稱號。干這些事不賺錢反賠錢,但他至死也沒后悔過。村里的許多耄耋老人唏噓不已,他們都說,如果老天同意,他們可以湊夠10個80歲老頭子的命,來換取武明,哪怕讓他再活個三年五載也行,好一支悲涼的廣陵散絕啊。這事鬧得我也心緒不寧,回寧時連一個鴿友送來的一只鴿子都忘了帶。 21日回到自己家,先進鴿棚巡視,事兒又來了!先前日記中提到的那一對丟了蛋的鴿子,第二窩蛋又離奇的失蹤了。除了巢盆移位,再也看不到任何的異樣,沒打架的現(xiàn)場和物證,兩顆蛋咋都找不到了。而其他幾個巢箱破殼的破殼,出殼的出殼,啥事都沒有。弟兄們,這到底是咋了?好歹給我個答案啊。 蛋離巢盆靜無聲,人入厚土靜無聲,雪落黃河靜無聲。 興隆山臥橋 作品很藝術(shù),雙手生老繭 我愛北京天安門 大國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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