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現(xiàn)在這個時節(jié),養(yǎng)鴿子的朋友們不管是在茶館里、聚會中、鴿友群里議論的話題大多圍繞在一個“訓”字頭上。如今人們的生活改善了,日子好過了,大多也有車了,所以對于鴿子的訓放問題已然不成什么問題了,不象早些年,放個十來二十里路就是蹬自行車,二、五十公里要一大早去車站趕大巴車,再遠一點就要屁顛屁顛的拎著個籠子去上火車,且還要擔心在站口被查堵住,早年的私訓鴿的經(jīng)歷猶如一本精彩的劇本,讓俺現(xiàn)在回想起來也覺得非同一般! 哪個時候的鴿友們的鴿子大多也是天落之中淘換來的,沒有啥專用飼料,沒有啥專用藥品,但哪時的鴿友卻知道私訓上路,猶其我們一般的年青人,精神好,跑得動,二十公里內(nèi)就借輛自行車代步,川內(nèi)山區(qū)非同平原地帶,十米一個坡百米一座山這種說法毫不夸張,一咱上爬坡上坎的,一般都是幾位要好鴿友結伴前行,莫看短短十來里空距,沒有好的體力是肯定不行的,有工作的一般要等到休息日,因為一來一回也要好幾個小時,超過十幾公里就非得坐車前行,當然也有鐵桿鴿友騎車的,但是極少數(shù)了,一大早俺們幾個把鴿子匯在幾個相對較大的籠子里,抬到車站,還要對司機撒煙說點好話,搶個車頂行李架的好位置把鴿籠拴牢,哪時的短途車一路上都是招手就停,司機為了沿途多拉客,開得很慢,有時還要停上一停,二十來公里的空距要跑上幾個小時不說一車人塞得跟罐頭似的,早上七點開車最早也要九點多才到地頭,至少花費大半天時間。更遠的訓放就只有坐火車了,來回起碼要一天時間。 有一次私訓的經(jīng)歷俺至今還記憶深刻,具體年份已記不清了,但起碼是在二十幾年前,好象剛剛畢業(yè)不久,哪時正好是秋賽前昔,鴿友們都利用時間私訓,一般家鄉(xiāng)哪個時間出門點訓放位于市區(qū)東北面的一處叫“八字口”的地方是大家必放之地,這處地勢位于一座山口的缺口處,是進入市區(qū)的快捷通道,如果比賽時鴿子不從此處過哪么基本與獎無緣,所以這里成了鴿友們必爭之地,哪次我與王哥,老肖三人結伴而行,正好哪天中巴車上人不多,三個人一人一座的就在車上吹起了鴿經(jīng),哪個時候吹鴿經(jīng)哪是完全進入了狀態(tài)的,結果等回過神來車已過了八字口,哥幾個醒活過來時車已從八字口往下開過兩站來到了山腳,山區(qū)鴿友大凡都知在山窩處、低洼處放鴿是訓鴿的大忌,可這時車又回不了頭,等回程的車也是半天不見,咋們哥仨往上望望,只有半山腰處有一塊地勢平闊處利于放鴿,于是俺們?nèi)е\鴿子準備上山,哪山路全是土泥踏成的小坡梯,幸好前幾天沒有下雨不滑,但初秋的烈日也是當頭照的,這坡又是向陽坡,山上全是低簍的植被,沒有擋蔭的,才走四分之一三人就都是滿頭大汗,加之坐了半天車,于是老肖提議稍著體整,正坐之間,突然聽到王哥講:不行了不行了,我與老肖扭頭一看坐在身后的王哥,只見他面如紙色兩眼無神,身體也往后倒,我倆連忙起身把他扶住,俺當時確實有些害怕,這荒山野嶺的,哪個時候也沒有手機,真要有個啥事喊媽也來不急,還好老肖有些經(jīng)驗,說道:王哥中暑了,只見他一手托住王哥的頭,一頭緊掐王哥鼻子下人中的位置,并讓俺使勁掐王哥的手腕部位,大約這樣急救了幾分鐘王哥才慢慢緩過勁來,我倆擋住太陽,又過了十來分鐘王哥喝了兩口水才說出話來,臉色也慢慢有了些顏色,當時俺也才定下心來,王哥稍稍恢復后,一起身又要提籠上山,俺與老肖趕緊把他按住,見過養(yǎng)鴿不要命的,卻也沒見過這樣不要命的,我與老肖把王哥留在了原處,我兩人合擔三籠鴿爬到了半山腰處的平坡旁,看看地勢與八字口方向有些平齊了,于是稍作休息就開籠了,然當時的鴿兒們卻也末理解我們的用意,一出籠就義無反顧的反方向向低洼處飛了下去,氣得我與老肖直跺腳,老肖還怨應該爬到山頂,俺當時就差沒背過氣去,要是爬到山頂,鴿子不下課估計俺倆就先掛了。放完鴿回到王哥休息的地方這樣一行三人才提著三個空籠子晃晃悠悠的下了山,這進的鴿兒們早已反方向的沒有了蹤影,王哥還一路安慰講這樣也好,讓鴿兒們多繞幾個圈子鍛練鍛練;貋淼能嚿洗蠹彝鼌s了疲憊,又投入到了激烈的鴿聊之中。此次訓飛經(jīng)歷后來傳了出去,一幫鴿友在茶余飯后還流傳了好一陣子。只是越傳越夸大,說是王哥為了訓鴿差點下了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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