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在魯西北平原上,我是一個農民,養(yǎng)著一群鴿子。都是天落鳥的后代。我確視他們似珍寶,也放飛。有時快有時慢,也有的再也沒回來。 今年秋天,我初次跟他們放飛,是幾個鴿友組織的,土鴿會。送鴿子時,我看見別人的鴿子,神采奕奕。再看自己的,心里直打鼓。一咬牙交,省的他們都說我光說不練假把式。 八點交上鴿子,回到家,一邊干活一邊等鴿子。時間過得真慢,抬頭看看天,飛過的鳥兒也讓我心一動,11點過了,不見鴿子,12點過了,還是沒有。我的心徹底涼了。 白喂一群菜鳥,鴿子官打來電話,說他的鴿子回來四只了,都是老荷蘭的后代。問我回來幾只,我支吾說,我在地里呢,就回家看看去。時間到下午2點時,我心如打翻了調味罐,酸甜苦辣齊聚心頭。忽然,一只紅輪落到房上,繼而又飛下來落到水盆上,扎下頭一通喝。是我的鴿子回來了,我的心中似花開放,馬上抓花生米喂他。我太容易滿足了,這是貝州賽紅輪出的雌,另一只藥死了。 買時就看好他。人家另一只進了前十名。 到了傍晚,共回來三只,第二天又會來一只,放六歸四。我也算滿意,你別笑話我,我真的很滿足。 我會努力的,尋覓好種,像冠軍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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