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摘自鐵血網(wǎng),略微改動—— 無論是愛他的、敬他的、怕他的、恨他的、想念他的、想忘記他的,無論敵人、朋友,熟識的人,未曾見過的人,人們,都會在每個9月9日到來的時候,忽然而然地想到他,這讓人無法釋懷,那是一種怎樣的情緒,相信現(xiàn)科學的思想家,再激情的科學家和再深刻的思想家,都不能盡然說清楚,毛澤東用他不長不短的83年生命給中國人留下了足以思考500年甚至1000年的東西。
現(xiàn)在,毛澤東,已經(jīng)不再只代表一個人,一種主義,一派身份,而更代表一種方法。
因為中國人的后代,在毛澤東身上附著了一種尤其是面對外侮的尊嚴狀態(tài),他可以把所有帝國主義當成紙老虎,他是這么說的,也是這么做的;在他步履蹣跚的晚年,他仍然可以揮動一只巨手讓全世界為他暴風驟雨電閃雷鳴,他一輩子只去過兩趟蘇聯(lián),但卻熟知世界上一切運行規(guī)律,像個真正的超人。
毛澤東的才氣,是他令世界盡折腰的一個重要理由,讓他的名字在后代仍然引發(fā)無數(shù)的個人崇拜。
縱橫幾萬里,上下幾千年,能把思想、詩情、兵法、權(quán)謀和幸運如此統(tǒng)一在一起的,除毛澤東找不到第二個,他有點兒像上帝親自的造化,他是一個這樣的中國人--一個可以放在任何一種偉人參照系里都能排在前三位的那個人;當年他帶著一群赤手空拳的泥腿子奪取了世界人口最多的國家的政權(quán),那20多年的奮斗歷程在1000年后將被傳說成斯巴達克思戰(zhàn)記,被傳成秦皇漢武卸宇大傳,被傳說成封神演義和奧林匹亞諸神記,而這些傳奇無疑都將起到一個作用,激勵無數(shù)的模仿者奮然向前,雖然他們中的絕大多數(shù)一代一代仍將都將遭到失敗的命運……
毛澤東語:
“國民經(jīng)濟的兩個拳頭,一個屁股;A(chǔ)工業(yè)是一個拳頭,國防工業(yè)是一個拳頭,農(nóng)業(yè)是屁股”――送給現(xiàn)在的中國領(lǐng)導人。
“雞蛋因適當?shù)臏囟榷兓癁殡u,但溫度不能使石頭變?yōu)殡u"――他說起來簡單,你理解起來挺難。
“搞一點原子彈、氫彈、洲際導彈,我看十年完全可能”――除他之外,沒人敢這么說。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沒有比這句更慈祥更實用的校訓了。
“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走”――最真實最實用的軍事游擊名言。
“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nèi)無派,千奇百怪”――出口成章,才華橫溢。
“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最真實最實用的軍事游擊名言,許多組織靠它可以打下天下。
“農(nóng)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quán)”――世界上許多人在執(zhí)行,許多人為這句話而生,為這句話而死,比如普拉昌達和格瓦拉。
“馬克思主義的道理千條萬續(xù),歸根結(jié)底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振聾發(fā)聵。
“美國可能對中國實行和平演變”――果然如此。
“掃帚不到,灰塵照例不會自己跑掉”――大家都明白,但只有毛澤東把它說成了哲理。
“石達開沒有走通的路,我們一定能走通”――這輩子不信邪,而成敗全由之。
“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jié)底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像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這樣一個普通的道理,被他說來就讓人激動萬分。
“三十年前您是我的老師,三十年后的今天,您仍然是我的老師”――師生關(guān)系的最好寫照。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老人家在無奈的時候,也不忘甩一甩才華,這是讓我們?yōu)樗鄯睦碛伞?
“為人民服務(wù)”――已經(jīng)成為世界上“毛主義”信條的5個字。
“為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lián)Q新天”――才情、深情與激情的完美組合句。
“只有大量地消滅敵人,才能更好地保存自己”――毛澤東最事奪取政權(quán)的法寶,孫子兵法之外的最有價值軍事格言。
“不要考試,考試干什么?一樣不考才好呢!對于考試一概廢除,搞個絕對化”――應(yīng)試教育諷刺。為什么讓我現(xiàn)在看到它,而不是中學時代?
“從前我在學校里是不守規(guī)矩的,只是以不開除為原則的”――說到學生心里去了。
“我們不但善于破壞一個舊世界,我們還將善于建設(shè)一個新世界”――無所不為,無所不敢為!
以下摘自鐵血社區(qū):
對于受到文革沖擊的人來說,想理智地不帶任何偏見地評價“文革”,那是不可能的。而現(xiàn)在對“文革”的評價,是在權(quán)力爭斗和思想混亂的年代匆忙地對其進行定性的。歷史證明,由歷史的當事人來評判歷史,是很難公正的,哪怕他很想公正!
時間和現(xiàn)實才是歷史的最好裁判。
1981年做出的《關(guān)于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能不能經(jīng)受歷史的考驗?為什么作出這個決議以后,就不再討論這些問題了?否定一段歷史以后,就不再提“實踐是真理的唯一標準”?難道這30年可以不用實踐來檢驗嗎?難道這個討論只是工具,達到目的以后就丟了?為什么記者提到以前的歷史,就簡單地把問題推到《決議》中而不再回答?也不再辯論?那么復雜的歷史是幾句簡潔的結(jié)論可以總結(ji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