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又胖了十斤,控制了若干年的體重又上了一個臺階。 這段時間來了個自欺欺人的減肥運動,每天倒是走了一萬步,但這頭吃喝也沒耽誤。 結果是,濤聲依舊,體重如故。 今天聽了馬未都老先生的一段關于減肥的論述,覺得再也不能這樣了,還得下定決心,把脂肪干下去。 很多事情,你以為自己干得不錯,其實不過窩尿燙雞、掩耳盜鈴。 閑話少說,還是聊鴿。 訓放強度上去后,特別是上了一趟鴿車后,鴿子就各自現了原型。 比如,68、69倆兄妹近親回血的鴿子體質不過硬,單眼傷風它倆最先得,不消化它倆也當仁不讓,訓放明顯在咬牙挺著,離崩潰可能已然不遠了。 比如,65我一直看好,暗插了它兩次,中途撞傷。(他爹也是撞傷,這玩意有遺傳?)好了后就開始玩幺蛾子,一站準時回歸,一站又獨自拖后歸巢。看來開始預想的重插是指望不上它了。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鴿心。誰歸巢及時、快?誰消化好?誰肌肉有彈性?誰恢復快...... 就像那個比喻:海水褪去,才知道誰穿的丁字褲,誰在裸泳。 數據慢慢匯總,自然就成為我上籠決賽那天打指定的參考依據。 鴿子虐我千百遍,我待斯們如初戀,它們可以不懂我,卻不能阻擋我去摸索如何讓它們飛得更快的心。 寫罷文章,喝口閑茶,又得去鴿棚和那些大爺們開始無言的對話,有情的接洽。 上輩子偷人被捉,這輩子迷上賽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