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周末的球賽我基本都沒拉下過,今天天氣不錯,比賽是下年兩點開始,于是我早早的來到林林的鴿舍,前兩天因為雨雪天氣,游隼都給餓瘋了,連著傷了我們幾羽春特,我只能暫停了風雨無阻的一個半點的家飛訓練,難得冬目里有這樣向的好天,放鴿子出來活動一下筋骨,下午好安心踢球。 開籠前習慣性的在棚外瞅了瞅鴿子,小家伙們看到我,有些興奮的拍打著翅膀,膽大的已迫不及待的守到了籠門口,于是我開籠,關了兩天的鴿子,撒著歡的絕塵而去,兩羽傷兵都難得的主動出了棚,停在高臺上,羨慕的看著越飛越高的鴿群。 我開始打掃鴿舍,等賽鴿舍處理完畢,伸手一拉種鴿舍,門虛掩著,壞了,昨天走得匆忙,雌鴿棚的門沒關好,也不知道這當中風可曾吹開過木門,這些單旺了的雌鴿有沒有跑進賽鴿棚的、、、、、、也不敢多想,惶恐的進了雌鴿舍,首先看見兩羽賽鴿竄籠進來,真壞了,門真被風吹開過,趕緊清點,心涼了半截,十羽雌鴿,單單差了何岷雌。 這羽雌是2015年在南充鴻順翔拍的一羽彭山鴿會何岷加站賽的進獎鴿,是替龍泉好友肖偉拍到的灰砂眼雌,加站賽何岷進了兩羽鴿子,我和肖偉商議后將兩羽都拍了下來,花錢不多,但感覺鴿子質量還不錯,剛好一雌一雄,后來拍決賽進獎鴿,老肖越舉越興奮,拍了不少鴿子,我就決定分下何岷的這羽雌,本只想取回自己的個的鴿子,但最后回萬源我還是帶回了好幾羽肖偉拍下來的鴿子,因為我倆在合作打比賽,他讓我把鴿子帶回家好好給他調理,來年好繼續(xù)合作。 回來后我通過朋友介紹聯(lián)系到何岷,得知他拍賣當天因岳母生病沒能去南充,他很熱情的把兩羽的血統(tǒng)告訴了我,兩羽鴿子有很近的血緣關系,是他家的主血,在公棚有非常出色的發(fā)揮。 鴿子回來后雄狀態(tài)很好,和其它幾羽在兩個月時間調理后帶去了龍泉,雌一直精神不好,總是水便不止,加站賽回來帶了傷,傷到是很快康復,但使終不旺,單身雄追它,也總是愛理不理,我讓慶祥哥拿去單養(yǎng)著,每天開小灶,又過了一個多月去看它,終于糞便成型,跟隨所有健康的鴿子開始換羽。十月末,慶祥哥拿去另一羽鴻順翔的進獎鴿配上雌,而專門出了一對兒普環(huán)仔鴿留在他棚里,去東山參加拍賣會,我將其中一羽仔送給了德陽的徒弟。 進入新年,在作育德陽的特比環(huán)時,我開始正式啟用這羽雌,配對龍鄉(xiāng)拍回的周倫的雄,這羽雄當年周老師在龍鄉(xiāng)曾叮囑我要選配一羽羽條細長的雌,何岷的灰雌剛好具備這樣的條件,鴿子順利配對,下了兩對蛋由保姆替養(yǎng),雌剛撤對由陽臺棚拿回林林這里幾天時間,這誤放出去了,還能回來嗎? 心中那個焦急,出來看鴿群,飛得可歡了,這一時半會的也別指望能回來,自責呀,每次毛毛糙糙的都沒干成好事,這幾年可沒少逃籠好鴿子,也沒長記性,現(xiàn)在可好,又丟一羽,我可是真看好這羽雌,實在有些可惜。 這眼看鴿子飛了快一個小時,才想起給它們備好食水,冷不了一瞅,旁邊的瓦房上孤零的站著一羽灰,也不知道是不是它,只能大眼瞪小眼的死盯著它。鴿群終于結束了家飛,饑餓的小家伙們在房頂稍作停歇,開始進棚搶食,細致看了一遍,沒見逃籠的雌,唯一的希望就是鄰居瓦房上的那羽鴿子了。 長時間的僵持,它終于起翅飛行,我的心提到了晾子眼,它繞著領棚飛了好幾圈,我留在舍外的兩羽傷兵起了關鍵的作用,吸引它落到了棚頂,遠遠望去,是它,電子環(huán)上還纏著公棚的膠布,小胸脯快速的起伏,短暫的自由和陌生的環(huán)境讓它興奮又緊張,隨時準備振翅高飛。 我此刻能做的,只能放下一切雜念等著,它猶豫了片刻,跟著兩只餓慌了的傷兵到了跳籠口,它看到了我留在棚門口的糧食,一團身,果斷跳了進來,我心落地。 下午的球賽,我遲到了,一時的粗心,讓我在棚里守了三個多小時,午飯錯過,比賽錯過,不過總算沒有和這羽心儀的小雌錯過。 小小的懲戒,正是對我急糙性格的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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