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閑來無事,突發(fā)奇想:去年變化莫測的天氣給許多鴿苑老手以重創(chuàng),我如果能培養(yǎng)一路應(yīng)對霧霾的鴿,或能占先機(jī)、博頭彩呢。閃念之后我急忙查資料、搜鴿問,卻是一無所獲。不經(jīng)意間在書中抖落一頁小紙片,上書開封市**區(qū)*村鴿友于*及電話號碼。心想說不定這個人會給指一條明路?于是撥通了于*的電話。一陣寒暄后,問起抗霧霾天氣鴿的事,于*未正面回答,只說秋賽放四羽“老國血”三羽入賞,十名后。我靈機(jī)一動,這“老國血”或許就是我要找的抗霧鴿。該出手時就出手,我立即要求引種,經(jīng)討價還價,商定六羽鴿三千元,棚內(nèi)鴿任我選。 第二天五點(diǎn)多鐘我便打面的奔開封馳去。一路奇思妙想,特別興奮,還不時給司機(jī)開玩笑。八點(diǎn)來鐘已到古城北門,九朝古都在蒙蒙霧里顯得更加神秘而壯觀,楊、潘二湖的溪水講述著精忠報國的激烈壯懷,古剎鐘聲仿佛在訴說靖康鴿事。沿著凝重的城墻東去,讓人感受到包拯的威嚴(yán)氣息,阿娜的垂柳又帶我進(jìn)入清明上河圖的畫卷。再往前就是在城中村居住的老于的家。熱情好客的開封人用小籠包招呼我們?nèi)胱。三句話不離本行,直到九點(diǎn)多鐘,一個用麻繩拉著一尊舊獎杯的小男孩打斷了我們意猶未盡的鴿經(jīng)。老于起身向我們介紹“咱孫,小鴿迷!”我彎腰抱起孩子,“走,看鴿去啦!”老于趕緊帶我們走上四層平臺頂。鴿舍是在平臺上搭建的,座北向南長約十米,寬約七米,分隔三間,種鴿房居中,二邊分設(shè)配送間和賽鴿房。一個地道的自然制定棚格局。我們徑直進(jìn)入種鴿房,老于介紹說,這路老國血,是由吳淞尖嘴和一個上海天落搭配成的,在我棚里己五年多了,速度慢、進(jìn)獎少,子女也不多。我接過中雨點(diǎn)雌反復(fù)看了幾遍脫口說可能是李種老桃花。老于接口連說“怪不得”。我又逐一對其三代十一羽子孫進(jìn)行觸摸觀察,從中挑選連尖嘴和老桃花在內(nèi)的六羽鴿子,裝入鴿籠,起身往樓下走去。老于手掂鴿籠,遲遲不出鴿舍。我怕老于會象集市上的賣鴿小販那樣偷換鴿,轉(zhuǎn)身去要鴿,誰曾想他死死抓住籠不放手,我也急了,呵斥道啥意思!反悔!老于漲紅著臉,一屁股坐在地上,語無倫次地說,這下全完了……是不是老岳讓你來拆我棚的……把我頂梁柱全收走了。要我命!我懷疑老于是想多賣錢,便爽快答應(yīng)再添五百。原本激動的他終于憋屈地說,我對不起老岳,吳淞尖嘴是他送給我的,是我這幾年的基礎(chǔ)鴿,取得高位入賞率后,因虛偽對外稱*原環(huán)子代,老岳很惱火,揚(yáng)言要拆我棚。無論多少錢我都不能賣這只鴿。聽完原由,我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喜還是憂。 在老于的再三挽留下,我和老于、老岳在一起吃了午飯,幾杯老酒下肚,前嫌盡釋酒杯中。生意不成仁義在,何必計較得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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