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我擴建鴿子窩,沒有提前報批。也許是我夸贊絡(luò)了筒那位顏值最高,產(chǎn)值最低。早晨一個包子,中午一個燒餅,從來不吃廠里四季時令一味湯。一天一身行頭,上班下班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大合群的那個女性。再不就是我對歲月修改后,儂的臉過于傷心。而又對自己愈發(fā)越來越有味道的,舉手投足演繹的有點過。于是乎首長假借女兒要上大學(xué),對于我實行了經(jīng)濟封殺,直接取消了我的采購資格,換句話說就是手碰不著錢了。 其實我也不怎么花錢,就是買些日常用度,菜蔬油鹽。從前常去鴿子市,會時不時的挪用出些,買只眼睛超級或者足環(huán)耀眼的鴿子,如今兩三年沒有涉足鴿子市了,多多少少手頭還是積攢了點,半大不小的一個小金庫。也沒考慮過干什么用,好像肯定會有用。每天忙忙碌碌,又不喜歡進城。有一段時間研究股票,看的眼疼,也沒明白這個資本主義經(jīng)濟的東東,怎么橫行我們這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經(jīng)濟生活中的。前幾天股市跌宕,政府救市,我還暗自慶幸呢! 可是我不能提出異議,必須欣然接受。要不然首長會如大河滔滔般開始敘述,我是怎么樣拐賣了她如花般破碎的青春。令我跳三回河都也彌補不了,我對于她的歉疚。首長小學(xué)讀了四年,屬于小本畢業(yè),可是口才超好,旁征博引,排比頂針,總會說的女兒和兒子在一旁,看著我笑。............ 昨天本家一個大娘做百日(做,在這個地方讀音zou,四聲)傷心悲痛過后,在飯店男女老少開吃。一共八桌,孩子就有一桌半,吃到一半,就跑進跑出的玩去了,剩的幾個大人,忙不迭的用方便袋打包。我們這一桌,院里的幾個長輩和我們幾個晚輩,啤酒白酒來回倒換著喝。煙酒味道,夾雜著菜肴的油膩在空氣中彌散。孩子的吵鬧聲和女人們,嘰嘰喳喳的說笑聲,弄的我腦袋好像大了三圈。早晨起得早,為了干完活,也沒吃飽。肚子餓,可是看著一桌子菜,就是咽不下。后來他們說什么我也聽不清了,好像問女兒走那個學(xué)校,或者是養(yǎng)老保險該不該交,還有一個從哪桌跑過來問我,三胎法院下傳票了,罰好幾萬,怎么辦。我看著他微薰的樣子,自己好像也醉了:有錢就交,沒錢把孩子給他。(超生是計生部門的失職,反過頭來罰錢還那么理直氣壯,按我的意思,先把瀆職說明白了再說)。 昨天下午,喊兒子幫著給我遞東西,把鴿子窩頂封上。我本想站在墻頭上,可是眼花上玄。想當年飛檐走壁也是常事,唉真的老了。一會喊兒子遞釘子,一會喊兒子遞錘子。兒子仰著臉,一個勁的問我這個那個,我說你怎么像電視上賣東西的,禁聲。馬上就要完美收工了,兒子忽然喊我:爸爸,你看天上是什么。呀,成千上萬的蜻蜓,密集匆忙的從西南掠過。我暗叫一聲,要下雨。雖然這一刻天還沒有陰的意思,就在我站起身,準備從墻上下來的時候,雨點已經(jīng)啪啪啪的落了下來。從墻上到梯子,四五米,在到地上,就幾分鐘。雨已經(jīng)大了,久違的雨啊,終于傾盆而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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