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回的老家,見到了日夜思念的親人,就有說不完的話。不吸煙的我也買了盒好的拿出來讓讓,二叔照例給大家發(fā)煙,一人一盒,我的給了陽弟,因為我深知,大中華這種煙對于不吸煙的人和吸煙的人,意義完全不同。誰叫俺弟兄倆親呢!因為有客人來祝壽,長輩那一桌坐太滿,我倆就湊婦孺桌了。這樣也好,安生喝兩杯最好,不然像我兄弟這樣的,坐到長輩那一桌也是個跑堂的命,呵呵!玩笑話,其實我還是很樂于倒倒酒,搞搞服務(wù)啥的。今天有好酒,茅五沒劍,有紅的,一手拿紅的和幾個有點酒量的嬸子喝,一手還拿白的和陽弟喝。本來還有風弟,這貨昨天晚上就被五叔整翻了,今天一上午都沒過來,要不是我回來,他還在床上不起來呢。風弟根本不坐下,在院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終于堅持不住了,還是難受,回了。我倆就喝了一瓶帶小仙女的,五糧還喝了點,感覺沒有帶小仙女的好喝。 那天電腦忙,再補個結(jié)尾,回來時坐先生叔的車到縣城,正好來了輛大巴,上車一看正好還有一個位置,哈哈!可真是正瞌睡得個枕頭,一路上都是在睡覺,連家人打電話都沒聽到,等于是暈回來的。看來親人們是要多聯(lián)系多走動,酒還是盡量少喝。老話說:喝不完的酒,又說:酒是龜孫,誰喝誰暈。這不,第二天我睡了一上午,就是不想起床,犯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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