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 近期由于胃部不太舒服,加上老伴身體不太好熱天也不愿意多住鄭州,所以,多數(shù)時間一直和老伴在老家呆著。對于老家心里永遠(yuǎn)是留戀的,并沒有住膩的感覺。只是兩個孩子和一個姑娘姊妹三個都在鄭州工作,他們有點不太放心,今天這個打個電話,明天那個開車回來看看,多少有點積蓄都貢獻(xiàn)給交通部了。
老家的生活基本是在三個圈里活動。
一是會會鴿友,聊聊鴿經(jīng),說說鴿事,拍點片子,今天到這家,明天到那家。不過多數(shù)都是年齡相仿沒有重要事業(yè)和工作的鴿友,真正有工作、有企業(yè)的根本顧不上侃這些閑事。
二是和攝影圈里那些會員們一同走走玩玩。三年前,縣里成立了一個老攝影家協(xié)會,給自己安排了一個理事,咱知道攝影技術(shù)并不咋滴,只是為了面子。老攝影家協(xié)會每年都配合縣里的中心工作組織一些全縣性的大型活動,拍片后還設(shè)個小獎,基本是以榮譽為主,生活倒也挺充實的。
三是和原來工作單位不在這兩個圈子里的老朋友在一塊聊聊、噴噴。聊往事、噴現(xiàn)實,說說國內(nèi)外的一些大事,什么美國的大賴皮奧巴馬,強硬的普京,天不怕地不怕的初生牛犢金正恩,可憐的敘利亞、烏克蘭等等。談?wù)動^點,拍拍看法,知道啥也不頂,國務(wù)院不會采用,只是消磨時間,打發(fā)日光。
每天就這樣把遇到的、聽到的事情在鍵盤上敲敲,由于沒有個人博客,沾住信鴿的發(fā)到信鴿網(wǎng)站上,混兩個分,沾不住信鴿的還沒有地方發(fā)。原來在人民網(wǎng)上建了一個博客,那里政治空氣濃厚,咱這半文盲水平也不敢瞎胡逞能,再加上年齡大了,老思想嚴(yán)重,工資不高,看到社會上那些腐敗,容易激動,一激動話說的不恰當(dāng),搞不好還吃不完兜著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老家住在三樓,因為每天還要上網(wǎng),作息時間不規(guī)律,和老伴住一個套房卻分居多年了。坐在自己那亂七八糟的臥室里,從南邊窗子里看到的是前排幾家獨家院房子,視野里出現(xiàn)的是其中兩家房子的兩條龍頭對臉站著,形成了一個橢圓形,籠嘴上下形成了一定的空間,偶爾有一只喜鵲和斑鳩會從里面鉆過來鉆過去。再遠(yuǎn)一點是一幢十五層樓房,每天晚上的燈光一閃一閃的就像星星一般在眨眼。
背面從窗子里看到的是一幢五層高樓,與高樓中間住著幾家二層小樓的住戶,能看到他們的房頂和院子里。那是自己原來在醫(yī)院時居住的公房,后來賣給幾家職工了。不過美的一點就是他們都在樓前面各自圈了一個小院,挺時髦的。
其中給我對照的一家喂了一條小狗,說起來這條小狗可恨人了。主人家兩口人一上班它在家里直叫喚,那叫聲不是正常汪汪的狗叫聲,而是像小孩子那樣的哭聲,甚至比小孩子的哭聲還難聽,死狼不活的怪聲。因為咱不上班,多數(shù)時間在家里,只有耐著性子忍受著接受著這古怪的聲音�?墒牵思抑魅艘换貋�,它又蹦又跳的去主人身上獻(xiàn)殷勤,主人聽不見它的死狼怪聲,還覺得挺可愛的。有幾個鄰居忍受不住想說說,怕主人不信,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為了鄰居關(guān)系,無奈的忍著!
外邊和鴿友們聊聊,談些鴿經(jīng)、鴿事回來寫寫,一直過著吃別人爵過的饃的生活,很乏味。這不,昨天夜里有和幾位鴿友在一塊聊訓(xùn)放的事。前天是協(xié)會訓(xùn)放五十公里伊川大安,這里歷來都是丟鴿最多的地方,十多年前自己在老家訓(xùn)放鴿子也是大安這一站丟的最多,至今依然如舊,誰也沒有找出丟鴿的原因。
有一位參加協(xié)會放的鴿友說,放了十二羽回來了六羽,還有過半未歸。他了解其他鴿友回來的也都不很好,但有些鴿友說基本都回來了,為了面子是真是假不好定。正在說話期間,有一位鴿友來了,他是三家合伙私訓(xùn)的,因為接受大安丟失鴿子的教訓(xùn),放的距離比大安稍微遠(yuǎn)了一點。三鴿友中,其中他本人的是多次放過這一站了,十二羽全部歸巢,一鴿友是放了一百多羽,下午僅僅回來了十幾羽,一鴿友放了幾十羽,也是回來了十幾羽。我再三訂正是真的嗎,他說絕對沒有假的。
這樣慘的結(jié)局,要是協(xié)會放,可不知要罵成什么樣子的,幸虧是自己三個人私訓(xùn)的,咋著也怪不得他人。
鴿子這個謎,啥時間能讀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