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老油條們使壞,白天做飯就把小家伙帶到廚房,好吃的伺候。做完飯就帶回宿舍,寸步不離的守著。晚上床下放上白天搞得肉骨頭,這樣一來夜晚的叫喚越來越少,幾天后就不再吵鬧了。 慢慢的老油條們也都接受了,偶爾這個給點吃的、那個逗著玩玩。小家伙一天一個樣的變化著。它一身黃黃的毛,頸部、頭部的毛特別蓬松,一雙水汪汪、黑墩墩的圓眼睛,四肢短粗短粗、腳掌上有厚厚的肉墊,一張嘴露出鋒利的牙齒。費盡腦筋用了半天時間給起了個名“飛利浦”。從此,我到那它就在那,它的名號就這樣在戰(zhàn)友中叫開了。當然只是小范圍轉轉,害怕被部隊首長看見。外人也很少和它親密,它總是有點給人害怕的感覺。 時間在指尖流逝,“飛利浦”也更加強壯了?烊攵囊惶鞗Q定帶它一起外出。我讓“飛利浦”和我保持一定距離,溜出了旅部。 一路上它很聽話,這都源自我在平時不斷對它的訓練。步行3公里來到市里逛游。游走到一烤肉攤前,平時聽話的它不走了。我是咋叫,它就是駐足不前。它的眼神只是盯著烤肉師傅手中的紅紅的肉竄,兩后退下蹲,全身淡黃的長毛一下蓬松了起來,喉嚨里發(fā)出異樣的吼吼聲。我知道它有點發(fā)火了,趕緊用雙手掰過它頭部,用前額頂了頂它。這是我和它在一起常用的,表達喜歡它的方式。又用手拍了拍它的臀部,這才使它恢復到先前的平靜,尾巴示好的晃動著。而后,買了5塊錢沒加工的肉串,坐在邊上給它吃起來。這時烤肉老板開口了:“兄弟,這狗賣不”?我回答:“不買”。老板:“兄弟,部隊讓你養(yǎng)狗”?我:“不讓,偷著從小養(yǎng)的”。老板:“藏獒可很能吃,你能有多少錢養(yǎng)活它,你哪來的”?我:“能行,我在炊事班,別人給的,你前面叫它啥”?老板:“藏獒”。這時開始,我話匣子就打開了,不停的圍繞著“飛利浦”問著、問那,迅速的吸收著關于藏獒的一切。(該回家飯飯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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